I Was Looking at the Ceiling and Then I Saw the Sky

( 這裡是 美國當代作曲家 John Adams, 1995年音樂劇的標題。 標題整段話敘述了這齣劇作背景, 為洛杉磯 1994年 造成近 60人死亡, 9千人傷的大地震。 這段話為其中一位罹難者 描述當時恐怖經驗的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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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 歷 在 目 的 墜 落 經 驗, 鬼 月 後 二 夜 = An Ultra Vivid Crash-Out Experience, The second night after the Ghost Month

這 篇如果不在中秋前寫出來, 中秋過我就不會想寫, 因為時間拖太遠； 而事情發生後, 我並沒有急於將它記下- 說實在, 我人生裡這層經驗太多, 只是像這次這麼驚險如歷在目, 印象中不多

...我要記下的是夢。 某個晚上, 我以為這麼驚險不會去忘的夢, 事實上我卻開始遺忘- 我得強迫自己去回想當中一個場景, 整段回憶才逐漸回到腦海裡； 所以我若現在不寫, 以後更別想寫。 我是做夢時會夢裡告訴自己: 現在是夢, 在夢中和自己對話的人； 並在醒來去比對現實中沒發生過這段事, 才肯定那是發生在夢裡。 只是這次的夢, 我沒在一旁提醒, 當真下才顯其驚恐

我特地回頭確認, 沒錯 是我做出影音檔, 並寫出【夏 日 遺 言】 那篇, 寫完想休息, 然後近一個禮拜沒點進 Facebook 那段時間的第一個晚上; 那是 鬼月後第二個晚上, 這夢是那個晚上作出的夢; 我想: Summer's Last Will and Testament音樂空間 或我寫出死神收割的意像 可能哪太深入..

夢 的開始是: 聽說 有個有錢人 因為一直想當司機 於是自己架了捷運線 開車載客來滿足自己, 只是上車的承客 發覺自己被耍 投書媒體.. 而我知道這報導後 心中念著: 捷運公司不管的嗎?

然後我人就在車廂裡了。 我看著同車的另一位乘客 氣急敗壞的試撥手機要客訴 我才知道: 原來我和他 坐上了傳聞中的怪捷運。 然後我看向那列車長 卻嚇出一身冷汗.. 他薄薄的跟紙片人般 穿著灰藍色的制服 漠然的微微側身 知道我在看他 在車長帽底下 他的臉是具褐色的骷顱頭

接下來 就是這列車 怎麼玩弄乘客的情節了。 我置身車頭 整個透明玻璃 呈現蛋形的車頭 它一直爬昇 原來.. 他把列車蓋成通往雲霄飛車 我人高高的置身透明的半空中 它就要俯衝了! 我人很緊張 我有著剛才路上拾來的 長條狀 像充氣的塑膠條 色彩鮮豔的東西 我慌張的把它纏在我脖子 身上..

在速度的快感中 我看到我將墜毀的地面 黃色的水泥車 怪手 戴著黃色工作帽的工程人員 都在泥濘的地面上施工 我就快撞上..

我不是會去解析自己夢境的人, 我太多的夢境只是去了哪裡 遇見誰 說一番話 完成某件事 人就回來了, 這次的夢情境卻不同； 也和我過去 由光充滿的意像不同, 這次的陰森鬼魅 氣氛讓人很不舒服

下車後 我人站在一個廢棄的舊貨櫃前 長了雜草 有電線杆 像河堤邊下午一個陰鬱的市容 攤販做著生意 賣臭豆腐的.. 阿嬤們嘔啞的講著這裡發生過的怪事。


當你現在坐在電腦前, 看到我這麼說我的經驗; 你最驚險的雲霄飛車經驗是什麼? 你那段驚險刺激的經驗, 在今晚看來, 平靜裡一切像沒有發生; 而你怎麼確定它是真的發生過的呢? 我這輩子最刺激的高空墜落經驗, 發生在鬼月後第二晚； 這晚上, 也是我夏日無床單臥鋪的最後一晚, 白天, 我就將秋天的被褥鋪上了


R o l l e r c o a s t e ʀ 的音樂 意外的沒有想像中多。 除了 1993年舊金山 彈唱不知其止的團體 Red House Painters, 那兩張分不清標題的專輯外； 1966年那張 The Psychedelic Sounds of the 13th Floor Elevators 卻是迷幻世代少數用雲霄飛車描寫騰雲駕霧經驗的曲子。1996年 Red Hot Chili Peppers 把舞感的 Love Rollercoaster翻唱 此時吉它神 John Frusciante 已離隊, R H C P更通俗..

..啊 若是 Helter Skelter ( 迴旋滑溜梯), 歌單就多, 也不簡單了..

► 朱 覲 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