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ghtness oʄ Being
「 輕 . . . 生 」
( i- JJ )
「 輕 . . . 生 」
( i- JJ )
過去很長一段時間 我很入戲 The Hours。 和 The Sheltering Sky 不一樣, 我並沒著迷到讀原著, 但是當時 (忘了為何, 可能是買水族的路上.. ) 我興沖沖跑大老遠, 到某一家百視達, 詢問有無販售 The Hours 租後的清倉片。 當時的我, 工作會接觸植物精油, 可能是刻意, 但我無意失禮, 我全身(很明顯的..)散發出’花’的香氣 (我著力選的花香調), 在百視達招呼我的女店員, 睜大好奇的眼睛, 問我這聞起來不像香水的香味怎麼來的? 我怎麼回答.. 我忘了; 記得她殷勤的往地下室去, 像是費一番功夫, 拿出來一支可以價廉賣我的片子, 可惜 我沒名片, 不然遞上一張, 不至對清新的她太失禮
當我和朋友聊天, 我說我不知道為何, The Hours裡女主角的遭遇, 讓我入戲三分。 我分明是男生, 腦子卻縈繞拋家棄子, 自我放逐的 Laura; 口袋裝進石頭, 走入河裡望向他方的 Virginia, (這營繞不去, 就像很長一段時間, 我人在 A r e a, ..是 Area, 不是C o c t e a u T w i n s.. 裡, 根本走不出來) 。 我朋友應答: 你怎麼知道 你上輩子不是 Virginia Woolf?
當下 我嚇一跳。 在這我並不想自美, 或者 我朋友不明瞭, Virginia Wolf這個名詞, 多麼的有意義。 但我了解他為什麼這麼說, 可能是出於勸導, 或他的宗教信念, 不容輕忽’輕生’的業帳。 他想告訴我: 輕生者生生世世面對相同的問題, 唯一途徑, 就是這輩子解決, 去解開這個'結'。
東方人對於輕生者, 比起西方人 更多的不諒解 與言語的詛咒。 我們是為懼死而生 還是生比起死 需要更大的勇氣..
..難怪 Virginia Woolf要瘋狂.. 過去我在朋友家 看著土司麵包刀 鉅齒的切口 不由得說著; 而我朋友 一旁微笑的 看著洗碟槽前的我。 喝.. 我一點都不懂 Virginia, 人家 The Hours裡, 家事根本不勞操手。 但 我這麼說吧.. D e b u s s y怎麼看, 橫豎都是喜歡, 那我上輩子不是 Virginia, 是 Claude-Emma。 這位鬧婚變的男人, 寧願眾叛親離走他鄉, 也要娶他生命裡的 第二個 (或說 最後一個)女人, 生下寶貝女兒, 喚她 Chou Chou, 恩.. 就是'朱朱'嘍。
( ii- Japan )
唱片封面, 對於創作時下音樂的藝人, 無疑有著’標誌’的作用。 就像要說那張 T h e B e a t l e s, 村上春樹最愛聽的那張, 和朋友聊, 都這麼說的: 就那張封面4個人站一排, 和一堆假人合照, 背景紅紅那張。 唱片(或說音樂)封面, 標示著時下藝人的作品紀錄; 但 音樂是甚麼? 音樂不就訴諸無形, 頂多給你歌詞, 樂譜讓你翻閱, 需要封面幹嘛..
這類音樂'形而上'的藝術哲思, 是我一向習於徘徊的推敲辯證。 但這無意深入, 而說往古典樂。
在聽古典音樂的時候, 如果有人宣稱: '他只著重原版封面, 在CD上的重現' 那, 只是自討苦吃。 除非, 這樣的人才, 找往過去發行的黑膠唱片 (時下在國外拍賣網站 多是這類古董在流通), 才能達至如此’絕對’的品味。 只要說到CD, CD的載體, 和黑膠唱片, 有相當的異質, 而人類文明 步入數位商品化的時代, 過去的黑膠資源, 一一轉換為CD載體, 供應市場 封面一改再改..
在古典音樂身上, 這層 達至音樂’形而上’, 脫離包裝的曲衷
但這篇的第二段落, 要說的, 如子標題寫的, 要提日本。 以占星的立場, 關於遠東的國家, 傳統上, 通通劃歸天秤座管轄。 在這 關於 中國, 日本, 就無細分。 看過這樣的解釋: 為了解釋日本, 這樣一個’奇怪’的國家, 書裡強調日本是個金牛座的國家 (援引當時的昭和天皇, 生日是金牛座; 日本的行憲紀念日也在金牛; 觀察上; 日本人工作勤勞; 效忠的依賴感強, 表面禮數週到, 私底下是自己一個世界; 充斥官能的滿足; 而日本人, 實際上心裡是(極)排外的。 這些多少和金牛特質相符; 也看到 中國和台灣, 是真正天秤座, 兩端的國家)
而日本是A血型占民族百分比多的國家。
OK, 還是說封面。 若有人宣稱: 他只著重原版封面, 在CD上的重現; 那自找麻煩的他, 最後只能找日本救他。這樣一個務實, 卻帶夢幻氣質的’奇怪’國家, 講到封面實事求是。 話說我很喜歡 EMI 再版, Jean Martinon 指揮法國國家管絃樂團的 Debussy絃樂全集, CD第二輯封面。 是 J. H. Stuttgart 畫的 Christmas Tree and Children’s Musical Instrumentals (天呀! 什麼時代了, 網路上竟然沒有這位畫家的圖片。) 而全世界, 只有日本的’再生盤', show了當年 七O年代時候的黑膠原圖, 好不簡單!
當年 親愛的 Debussy, 抱著得來不易的摯愛, 喚她 Chou Chou。 當這位父親 在一次大戰剛結束時辭世 巴黎街道一片冷清; 而朱朱一年後; 因白喉 也隨他逝去。 Chou Chou曾這麼說 Debussy的音樂: 爸爸聽得多 (意指 Debussy演奏時, 融入周遭環境 當時的氣氛)
Children's Corner 為 Chou Chou而作。 原為鋼琴獨奏 後由 Debussy好友 指揮家 André Caplet改編為管絃組曲。 這闕曲子標題 Debussy下標以英文 呼應'親愛的朱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