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0月 23, 2020


乳 香FrankincenseOlibanum

Boswellia spp. 

橄欖科 乳香樹屬 的幾種植物,包括: 阿拉伯乳香樹 Boswellia sacra 


沒 藥 Myrrh 

Commiphora myrrha

橄欖科 沒藥樹屬 


Cashmir wood,Cashmere wood

Cashmeran

合成材料。 A popular synthetic accord with a soft diffusive warm woody musky amber scent, reminiscent of cashmere wool. (fragrantica.com) 仿: 克什米爾羊毛質地的合成香料,營造柔軟,溫暖,木質,麝香與琥珀的質感。


星期一, 10月 19, 2020

剛 柔 同 濟,醉 仰 今 朝東 方 之 水 三部曲 
Eau De L’est de Liquides Imaginaires


千零一夜搖籃,在嚴峻的環境,媚態與剛毅共濟。 當沙漠的風吹過,可能溫柔,可能別過臉去; 白日毀滅性的赤焰夾雜鹽晶覆蓋一切,變換的地貌中生命的型態改變著; 當夜晚降臨,清風吹撫一切趨冷,這是嚴峻裡,生命被允諾的最美的時刻。

三 朵 花

Fleur De Sable,直譯: 砂之花

Rosa rubiginosa是原生歐洲至西亞,薔薇屬野生薔薇的植物,香調上他的葉帶明顯蘋果香。 Fleur De Sable eau de parfum 100ml是從沒藥長出的頑強薔薇,花朵和台灣容易見到的,寥寥粉色花瓣的月季花 Rosa chinensis神似。 擴散性: 強,亦是覆蓋香; 持久力: 強; 這罐底蘊沙漠之后頑強無畏,欣欣的生命力量。 

Tapis Volan,直譯: 飛行的毯

Iris 鳶尾花。 頑強衿持的生命之力,在這往幻想空間逃逸。 一路散落了粉質的鳶尾花我以為是鳶尾根。 擴散性: 中等,是覆蓋香; 持久力: 中強; 這罐是比 Infusion d'Iris更貼近生態,去蕪存菁更淨,親膚的鳶尾。 

Buveur De Vent,直譯: 飲風的人

Clary sage 快樂鼠尾草。 皮革? 木質? 馥綺鼠尾草帶苦調性裁出最暗皮革。 最深的夜,因龍艾,岩玫瑰摻綠茶酣飲成苦烈菸酒不暢不歸,再待明日新一輪迴。 擴散性: 強; 持久力: 中強; 這罐和 Invasion Barbare的蠻幹,Cuir Garamante的酒氣,與 Cuir Impérial的金質對照,依然最深黑。 


Jérôme尾結:  Buveur De Vent最實用,配合穿搭; Tapis VolanFleur De Sable是體香,前者最特別,後者我最愛,愛他故事。 當世人普遍嘲謔 Mojave Ghost香不出沙漠情調,可問: 世人願意注視三朵花的沙漠情懷?

PS: 文中香調表參考英文 fragrantica.com; 表現參酌個人,周遭的人,和 fragrantica.com投票總評。

星期四, 7月 09, 2020

C/2020 F3 (NEOWISE)





氣象局玉山氣象觀測員 李正紀

星期六, 6月 13, 2020

大 中 至 正



impartial and righteous
大    至 


去有一天因為手遊緣故,我人在傅鐘旁溜搭,因為樹下的花圃花開得美,殷勤找角度的同時一邊聽到旁邊的學生團康在說什麼: 在說傅斯年,當年他在白色恐怖進入校園的時候,在做什麼。 我覺得自己是丟臉的,傅園來傅鐘去走來走去我好像從不認識這個人,當主講的問同學們有沒有問題,等半晌我厚臉皮問: 我能發問嗎… 我問關於傅的批評要到哪查閱相關資料,對方回答我一個名字: 陳翠蓮的論文,台大總圖可以找到。

我相信台大這麼一塊地方,願意染指的很多,光看周遭一圈教會,意圖就很明顯。 對岸想在這操控影響力,我相信; 本土想在這發揮影響力,我相信; 過去我選擇離開熟悉的媒體圈不會後悔,只因後知後覺的我恍然大悟: 只要是媒體,就有立場。 我無法說明白中正紀念堂是現在這樣子好還是換個樣子好,但我告訴自己: 走過中正紀念堂,走過傅園,走到傅鐘,不要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人。



星期四, 6月 11, 2020

My crisis

My crisis
我的危機


遠記得夜深了我們並未外出遊蕩,而是躺在床上,我找出你的 China Crisis 用你的音響放 Flaunt the Imperfection CD,傳出孰悉的節奏,你說: 這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就我的理解,那遙遠是指我們對於理想的嚮往,我們眼光都望向對面鋁窗,窗玻璃鏤花的圖案一片的老舊。

或有無數的晚上我獨自聽著,直到這個畫面不再觸動我,只是畫面,然後是很久沒聽。

某個晚上,喚醒這縷遙遠,我的 China Crisis 一如既往傳出孰悉的節奏,突然想到: 這麼乾淨的音樂,如果我這輩子曾經錯過,那我現在是什麼? 當然我無法置身事外臆測,只是腦海中浮現一個現在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身影,霎時我感到惶恐也錯亂。

沒有疑問,錯過 The Smiths, Felt,我不是 Smith朱; 錯過乾淨如 China Crisis,或者 Fra Lippo Lippi,今天的我可有心裡那塊乾淨? CD放回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聆聽,檢討我這輩子可曾錯過什麼讓我終究無法成為- 他? 沒忘記在唱片行曾有人跟我分享多喜歡 China Crisis 和 The Durutti Column,

然後有一天他肩挑登山包和朋友繞道唱片行和我說明要往哪去。 我這輩子可會錯過什麼讓我終究無法成為另一個自己? 我告訴自己: 不管錯過什麼,我還是我。

星期一, 6月 08,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