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6月 13, 2020

大 中 至 正



impartial and righteous
大    至 


去有一天因為手遊緣故,我人在傅鐘旁溜搭,因為樹下的花圃花開得美,殷勤找角度的同時一邊聽到旁邊的學生團康在說什麼: 在說傅斯年,當年他在白色恐怖進入校園的時候,在做什麼。 我覺得自己是丟臉的,傅園來傅鐘去走來走去我好像從不認識這個人,當主講的問同學們有沒有問題,等半晌我厚臉皮問: 我能發問嗎… 我問關於傅的批評要到哪查閱相關資料,對方回答我一個名字: 陳翠蓮的論文,台大總圖可以找到。

我相信台大這麼一塊地方,願意染指的很多,光看周遭一圈教會,意圖就很明顯。 對岸想在這操控影響力,我相信; 本土想在這發揮影響力,我相信; 過去我選擇離開熟悉的媒體圈不會後悔,只因後知後覺的我恍然大悟: 只要是媒體,就有立場。 我無法說明白中正紀念堂是現在這樣子好還是換個樣子好,但我告訴自己: 走過中正紀念堂,走過傅園,走到傅鐘,不要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人。



星期四, 6月 11, 2020

My crisis

My crisis
我的危機


遠記得夜深了我們並未外出遊蕩,而是躺在床上,我找出你的 China Crisis 用你的音響放 Flaunt the Imperfection CD,傳出孰悉的節奏,你說: 這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就我的理解,那遙遠是指我們對於理想的嚮往,我們眼光都望向對面鋁窗,窗玻璃鏤花的圖案一片的老舊。

或有無數的晚上我獨自聽著,直到這個畫面不再觸動我,只是畫面,然後是很久沒聽。

某個晚上,喚醒這縷遙遠,我的 China Crisis 一如既往傳出孰悉的節奏,突然想到: 這麼乾淨的音樂,如果我這輩子曾經錯過,那我現在是什麼? 當然我無法置身事外臆測,只是腦海中浮現一個現在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身影,霎時我感到惶恐也錯亂。

沒有疑問,錯過 The Smiths, Felt,我不是 Smith朱; 錯過乾淨如 China Crisis,或者 Fra Lippo Lippi,今天的我可有心裡那塊乾淨? CD放回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聆聽,檢討我這輩子可曾錯過什麼讓我終究無法成為- 他? 沒忘記在唱片行曾有人跟我分享多喜歡 China Crisis 和 The Durutti Column,

然後有一天他肩挑登山包和朋友繞道唱片行和我說明要往哪去。 我這輩子可會錯過什麼讓我終究無法成為另一個自己? 我告訴自己: 不管錯過什麼,我還是我。

星期一, 6月 08,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