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13, 1971

2 0 2 2,中秋十七

Midnight Discipline


到豪和別人視訊露臉,真是超乎我的想像,一股悵然襲上心頭,可能有著妒忌,更多的我想是對我而言豪距離遠是事實,但沒看過露臉,相較之下只有軀幹,我無法對殘缺的空白多做什麼。 我在悵然若失的不安裡入眠,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 我在午夜的學校的迴廊,大約三樓高度,雖然四下無人,但我像平時走著。 在轉彎處有個人從黑暗現身,我們相視,擦肩而過。 夢裡我不由得想像這個人是豪...。 然後我醒來,整整夢,再度入睡。

第二個夢 我穿著藍色西褲,跪地上的姿勢,背對豪。 豪在我身後只有聲音,沒露臉,在他聲音的口令下我做了春夢。


天時,豪剛好補上前些時候刪除的視頻,其中居然看到難得的回眸,四目對望,我大喜過望。 我告訴他,他就刪了!

後記 伊莉莎白在豪失眠那一夜,我和他見聞英國女王過世。 豪滿足我的不只是所有想像,這個過程的美好更勝,我一直很感謝他。 我偶爾稱哥,他喜歡親爹爸爸老公的叫,有溫度的他對我而言是全部更勝他們。 這想像的距離可以近在咫尺,且行且珍惜。


星期日, 6月 13, 1971

last night I dreamt long...

2020
after talked to Tak高飛 and on Line, and dreamt long…

last night I dreamt long…

夜做了很長的夢。 夢中我在短期軍營,”他”也在這,但不同單位。 到結訓我們可以見面了,他出現在我面前,抱著疑惑- 我找他?的神情。 我讓他等一下,我在收拾東西,都是可扔的乾燥植物,夢中我還出聲: 等我一下咩。 等我走出來,空空的暗色長廊,他沒有等我,他已經走了。

夢中我回想我們的相遇。 之前我不開心的時候,他開導陪我,後來吻了下去,兩人在一起一陣子。 到現在他自己有另一半,孩子應該也有了。 夢中他出現的時候,輪廓是清楚的- 膚白,微微兩撇鬍,說個人那像凱文寇斯納: 像我過去的”他”,像睡以前傳 Line說想要的消防員,像學生時期話說太多的兩個人,像在唱片行認識一位軍人。

沒有人的軍營,我翻起聯絡簿,試著看他有沒有留什麼,從最後一頁翻開,我的舊名斗大印在上面,像公文; 然後有輛軍車開過來,走下來大概四個人,他們或觀光吟唱這裡好,畫面有了紅花綠葉; 或有人是這裡的幹部,離不開這裡。 我想著自己的離開,想到入社會以後加諸身上的形象,這種”定型”讓自己感傷。

然後眼前類似吳哥窟的地方,黑黑舊舊的石雕,密密麻麻一尊尊的雕刻; 他們或是佛像,每一尊都有自己的姿勢,夢中出現: 諸佛眾相,或諸佛無相類似這樣的話,他們的輪廓跟著模糊的線條流動色彩,我念著眾相... 無相… 似懂非懂,到這夢該醒了,才知道很久沒作夢的我,做了一個深度很長的夢。